【剑客散文】故乡的河

雁门剑雨 · 发表于 2020-12-13 18: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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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雁门剑雨于 2020-12-21 18:50 编辑

故乡的河

我的故乡在山西雁门关山脚下。古代曾是烽火缭绕，战烟频生的古战场，尤其是宋代杨家将卫戍边关的故事，自今更让国人人人皆知，无不知晓。可那条由东向西缓缓流淌的滹沱河，却默默无闻地经历着时代变迁，栖身而就。可她从未停下那流淌的脚步，孕育着河两岸勤耕劳作的人们，带来富裕生活的希冀；造就着成千上万的儿女，为之而呕心沥血，为她奋斗不息；洗涤着故乡的喜悦和伤痛，默默呼唤着时代前进的步伐，吹起战斗不止的号角，引领着故乡繁荣昌盛的年轮。

我亲吻她，是我童发垂髫五、六岁的时候。那时，父亲在岸边的芦苇荡里开荒造地，挖渠引水。我跟着父亲在稻田里玩耍，望着潺潺流动的河水，喜出望外地独自跑到河边玩起水来，一步不小心脚陷进了河边稀泥里，情急之中的几声呼喊，把父亲从劳作中惊动。抬头一望，我已经陷在稀泥里不能动弹。父亲二话不说，扔下铁锹，急忙跑过来拉起我的小手，把我从稀泥滩里拽了出来。并毫不留情地扬起巴掌打着我的屁股。泪水和哭声让父亲心痛的丢下我，声色俱竭骂了句：“就在地边玩，小心河水把你捲了去，你就没命了！”又匆匆赶往稻田中干起活来。第一次的亲密接触，河水就差点丢了小命。从此，对河水恐惧的心灵，在我逐渐成长的过程中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的烙印。

我抚摸她，是在我幼学孩提的少年时代。那时，父亲已去省城参加工作，家中只有母亲一人照顾和操持。兄妹三人在母亲的呵护中，呵斥中逐渐成长起来。我是家中孩子中的老大，也得为家庭承担一些照顾弟弟妹妹和拔喂猪草、喂兔草的琐事。一个夏天中午下学后，隔壁同学邀我去河边拔喂兔草在母亲的未下工回来同意情况下，丢下弟弟妹妹和同学到河边拔草去了。母亲下工后，听弟弟妹妹说我和同学到河边拔草后，不由得一阵担心。但午饭还未做好，只好先烧火做饭。

饭已经做好了，我还未回还。这时，母亲已坐卧不安起来。急忙为弟弟妹妹盛好饭，又急匆匆赶往河边找寻拔草的我。我和同学的兔草已拔满篮子，在经不起夏天炎热的熏烤下，迅速褪去裤子，下到河里玩起水仗啦。两人玩得整开心，远处传来妈妈的吆喝声，顿时，我像丢了魂一样，愣头瞎脑地赶紧从河中游向岸边。刚刚上岸，就被妈妈抓着胳膊逮个正着。顷刻间，妈妈气不打一处来，扬起巴掌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，边打边骂我：“大中午的，拔满篮子草，也不回家，真让人操心，如果你耍水，丢了性命，我怎和你爸爸交待啊？”我做错了事，在妈妈的训斥声中，只好低着头跟着妈妈回家。可这次耍水的惩罚还未了结，回到家中，妈妈不光不给我吃饭，还用绳子把我绑在门轴上，不让动弹，直到我向妈妈认错后，在弟弟妹妹的求饶声中，妈妈才哭着安慰我说：“不要怪妈妈无情，你要知道水火无情，水火无情这句话的厉害，大中午的，河边又没人，一旦你溺水了，也没人能救你，咱这滹沱河，经常有淹死人的，你要记住，以后再不能到河里耍水去，记住了吗？”妈妈说完，解开绑我的绳子，吆喝着我端起饭碗去吃饭。自那以后，我再没有渠道河里耍过水，也牢牢地记住妈妈的那句话：“水火无情啊。”

我相拥她，是我舞象弱冠懵懂迷茫的年代。那个年代，正是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，全国山河一片红的时候，我们这些说小也不算小，说大又不懂文化大革命是革谁的命，造谁的反，要打倒谁。经常跟着稍比我们大几岁的哥哥姐姐们走街串巷，去造反夺权，去破四旧，立四新。（透漏个秘密：我们曾经还干过拿着螺丝刀，上街找自行车撬那后圈罩上尾灯的事。现在想起来，那时真是太幼稚了。）每天除了去学校混着上学外，剩余是的时间，就是参加那学工、学农活动。不是植树，就是积肥的劳动，相拥滹沱河边的日子逐渐多了起来。劳动中间歇休息的时间，同学们捲起裤管，跳进那悠悠潺潺的河中开起水仗来。玩耍中嬉闹，水花四射的场面，让剑客情不自禁地参与其中。不一会儿，一个个头上身上全都被河水浸透淋湿，活像个落汤鸡，可那幼稚的脸上都憧憬在无忧无虑快乐当中。最难忘的和她相拥，是在我上初二的时候。一个从小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，我们一起到别的街道看电影时，被小流氓骚扰，结果，剑客义不容辞地冲上前去一拳将那个坏人打倒，拉着邻家女孩急匆匆、无目的地一路疾跑到这滹沱河边，两人在惊魂稍定后，不由自主地坐在河边。听着缓缓流淌，潺潺而过的水声，一阵阵豪言壮语，倒显摆出剑客那种一往无前，不怕生死的“”二竿子精神。”热烈的相拥，手牵着手，漫步在着黑漆漆的河边，却似现在的“恋人”那样，倒显得那样纯净无暇，稚嫩无邪。

故乡的河，盘古的河，富裕的河，引领故乡蓬勃向上的河。虽然她名不见经传，但她在我的记忆中，永远留下那不可磨灭的回忆。

故乡的河，她从亘古走来，领略着时代的变迁，抒发着故乡人民的脉搏。

她是启迪故乡人民奋发前进的河，她是充满希望的河，她是故乡的母亲河。虽然我没有美丽的语言赞美你，没有华丽的彩绸装扮你，可你在我心中，永远是我的----母亲河。

妖の雪儿 · 发表于 2020-12-13 18:38